钟百道谦虚道:“王爷谬赞,能为王爷解决麻烦就好,这都是属下职责所在。”
“钟长史有大才,在王府是屈就了,不知钟长史对仕途有什么看法?”宴云河看出钟百道这些时日的表现,他不再隐藏自己的才能,显然是想要做些事的。
只不过,在这王府中顶天了也就是个长史了,若他对仕途有什么期望,他也可成全他。
不只钟百道,对吴余圣,他同样这样想,即便这些人走出王府,进入朝堂。
但他们身上依然是王府的标签,在大郑朝这就是国情,所以,若他们觉得王府施展不开抱负,宴云河也可成全他们。
“王爷都要大展拳脚了,此时却要踢开属下吗?”钟百道悠悠道。
宴云河听懂他的意思,朗笑道:“钟长史若不嫌弃孤,孤这里永远有钟长史的席位。”
钟百道亦笑道:“那以后就要叨扰王爷了。”
二人相对而笑,一派君臣和谐之景。
此事宜早不宜迟,次日宴云河就回了洛城,他这次回城声势浩大。
因为要在府中过中秋,原本跟着出去王庄的仆从又跟着回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