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晴道:“还说了些赈灾应急之策,日前我已经整理好了,可以看出王爷对此颇有见解。”
工部侍郎柳铮问道:“还有吗?”
夏时晴皱起眉头,直言道:“大人们有话不妨直说,你们这样一个个追问,我也不知道你们想要问些什么。”
在场诸人除夏时晴外,柳铮官职最低,所以此时他开口说道:“水泥,忠王可曾提起过水泥一事?”
“水泥?”夏时晴想了想,摇头道:“只字未提。”
“唉!可惜忠王不接拜帖已久,我这样冒然上门怕是不太好,夏编撰可能见到忠王一面?”祁阳舒扼腕叹息后问道。
夏时晴犹豫道:“应该能吧。”那日他和王爷相谈甚欢,王爷亲口说他是他唯一的朋友,所以他这个友人,应该还是有点分量的吧?
柳铮忍不住道:“那夏编撰可愿带我们面见忠王殿下?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与王爷商谈。”
夏时晴道:“此事还要先问过王爷,若是他允许的话。”
祁阳舒就又连连叹气,路之言知道他的潜在意思——要是忠王还在朝就好了。
路之言最近也很郁闷,本来大好的局势,他只用在旁边搅搅水,不让他们其中一方一家独大就行,等摄政王和左相斗得两败俱伤,那时候小皇帝也该长大了,有自己的支持,亲政不是问题。
可是现在,摄政王的突然退出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本以为那摄政王是真的命不久矣,谁知道,现在不仅没有死,还搞出不少动静,这让路之言怀疑之前的消息根本就是摄政王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