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会一直这样伪装下去,收起自己的爪牙,只向爱人展示自己柔软的皮毛,他们会一直相爱,永永远远。
翌日,酒醒的宴云河抱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头,楚静安已经在他强烈地要求下回家了,出征多日,哪有不回家见家人的道理?
但是,即便楚静安不在他眼前,昨晚的一幕幕却仍在他脑中回放,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很清醒的,所作所为怎么这么像被酒泡了脑子!
昨晚他都做了什么?
将还未归家的楚静安拉上了自己的车,突然毫无准备地告了白,在刚刚确立关系的对象面前一掌碎了车壁,众目睽睽之下将楚静安拉进了卧房,抱着呼呼大睡一觉之后赶走了人。
最后赶人当然是因为宴云河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他本来打算说此事的时候慎重一点的,现在就是很突然、很猝不及防。
算了,人就该豁达点,做都做了,现在纠结也晚了,不如大方一点,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宴云河迅速用完早饭,期间完全不敢看来叫他用饭的清荷脸色,吃完抹嘴就溜,翻着自己的日程表,把自己的时间用正事填满。
这无疑是有效的,宴云河又变回了原先的自己。
这次战役,青铜大炮立了大功,所以宴云河提起了热武器研发事项,将火/枪的概念说与众人听。
祁阳舒和孟柯大力支持,只路之言道:“现在国内战事已平,不必再致力于武器扩充上面了吧?兵者不祥,天下好不容易太平无事,还是不要妄动干戈了。”
宴云河还未开口,倒是楚海德道:“右相此话差矣,先人都说「未雨绸缪」,怎么到了右相这里,就想要自断臂膀了?青铜大炮刚在对北战役上神威大发,此正是该迎头再进的时候,怎能裹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