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眸色沉暗，语气确实轻松的，“果然不愧是星盗出品，现在可以说了吗？”

大胡子星盗拼命点头，颤颤巍巍的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求求你……杀……杀了我。”

“那这么容易呢？”林见止笑了笑，又翻出了一瓶药水，倒进针筒之后往大胡子身体里推了一点。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大胡子星盗身上皮肤已经裂开大半，整个人几乎被血水笼罩着，但林见止后来推的药水先让让他好受许多，能完整的突出一句话了。

“我……带你们进去……给我痛快。”

“行，看你表现。”林见止把玩着手上的针筒，微微垂眸没看他的惨状，再次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这个基地是转专门研究白鼠的？”

“是。”大胡子点头，脸部因为这个动作瞬间流出更多血水，他不敢再动，勉强说道，“但是……我不知道实验室具体位置，里面太大了，我们只是，负责外围的。”

林见止没说话，有些怔怔的，大胡子忙又强调，“我真的……不知道了。”

林见止将剩下的药水全推进大胡子血管里，大胡子似乎松了口气，躺着一动不动了，只在有岔道口的时候，勉强抬手指了一下方向。

林见止看着前方的道路，没再做什么。路上极为安静，很少有其他巡逻车来往，如果星盗确实不曾撒谎，那通往基地的路线显然不止这一条。

眼前忽然多了一瓶水，林见止下意识接过，回头看向楚则夷。

“下次这些可以交给我。”楚则夷递给他水之后自己也打开一瓶喝了。车厢内的灯光是调暗了的，林见止看不清他面上神情，唯有言语里透露出几分温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