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宴慌忙伸手接过,眼眶都有些红了,“丛师兄,谢谢你。”
丛圣香没好气的看着他,还是没忍住:“你说你这图什么?”
洛宴低着头,吃了两口粥,低声道:“在底层呆久了的人,看见一根能往上爬的绳索,总是忍不住抓着的,又哪管那根绳索是不是带刺。”
他言语间已是足够可怜,但丛圣香显然不吃这套:“演什么,我没记错的话,你来辰西之前就已经小有名气了吧,自己贪心不足,怪得了谁。”说完有些懊恼,“我也是真闲得慌,浪费这半天给你说这些做什么。”
说完再不看洛宴,拎着他的一堆吃的去找林见止邀功了,自然也没看见,身后的洛宴满眼恨意,手指用力折断了手中的粥勺,哪还有一丝虚弱的样子。
“阿止你是没看见……啧啧……那模样惨的。”
林见止挽起袖口,拿起筷子,看着满桌的美食心情愉悦极了,听见丛圣香前言不搭后语的,边吃边问:“看见什么?”
“洛宴啊!”丛圣香不解,“你说这小命都要被人玩完了,还抓住那些虚名不放,图啥呢?”
“不知道。”林见止吃得满意,语气敷衍。
“腺体都快给人咬烂了。”丛圣香想到自己看见的一幕,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突发奇想的问:“阿止,你说alpha又不能被标记,为啥还会长腺体呢?”
“你这问题和人为什么生而为人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林见止将筷子尾端精准无比的隔着布料点在他胸口某个不可言说的点点上,“你又不喂奶,这玩意儿长来干什么?”
“啊,阿止你耍流氓?”丛圣香双手护在胸前往后挪了一大步,“所以alpha的腺体难道也是为了区分正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