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帮人做这些，第一次在一个面前这么不设防。

林见止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能把这种话题说得坦荡又不带一丝猥琐。

“将军……唔……”

烟火炸开一团，每一根神经都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林见止微微失神，目光撞进了楚则夷暗潮汹涌的眸子里，心理瞬间一个激灵，他死死咬牙，愣是让自己生生从这种状态迅速脱离出来。

楚则夷微微垂首，极为克制的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嗓音里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踹息：“你就当……演了一场戏，嗯？”

林见止随手抓起一块降温用的碎布盖在楚则夷手上：“本来也……只是演戏。”

楚则夷慢条斯理的擦着手，认真点头：“嗯。”

嗯什么嗯，这有什么好“嗯”的啊？

林见止一辈子的尴尬和无所适从都在今天用完了。

他指了指楚上将穿戴整齐，微微那啥的下半身，艰难道：“我帮你？”

礼尚往来，人之常情！仅此而已！

楚则夷抬眸看他，半响，嗓音带上几分沙哑：“不用管它！”

“……哦！”

林见止长长的松了口气，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想感谢楚上将的体贴客气。

等两人简单整理好，四周已经恢复了一片寂静，只剩下雨声落在树叶上的时候，敲出一支杂乱的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