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猫顺势在他怀里拱了拱,软着声音“咪呜咪呜”,娇得要命。
“饿了没?”叶景行边问边掏出一片猫薄荷,喂到小猫嘴边。
小黑团儿顺势小牙一咬,将猫薄荷卷进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咪”了一声。
叶景行又从储物袋里掏出早上烙的手抓饼,给小猫抱在怀里啃,一边又在地上种下了几粒猫薄荷种子。
小黑团儿在他怀里啃得不亦乐乎,小尾巴愉悦地轻轻扫动。
还是小猫好,想怎么撒娇、想怎么喵喵叫都可以,反正叶景行都会哄着宠着。
不像沈七曜,就只会说错话、做错事,将场面弄得特别尴尬。
沈七曜从未有过的嫌弃自己。
可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赶在中午来临之前,衔蝉回到了院内。
原本在叶景行腿边玩草球打滚的小黑团儿见状快速蹿进一旁的屋内,抱着怀里的草球团在了垫子上。
衔蝉扫了一眼叶景行上午的成果,热络道:“辛苦了,饿了没?去吃饭吗?吃完休息休息先。”
叶景行朝衔蝉点点头,确实有些饿了,也有点累。
这个院子太大了,是他那个院子的许多倍,一上午他就只种了一半儿,不过下午时间长,应当是能完工的。
再过个一天薄荷就能长出来了,土壤应当也能得到改善。
“走了,玄玄。”叶景行走到屋檐底下,弯下腰给小猫顺了顺毛毛。
小黑团儿睁开眼睛冲他软软地“咪呜”了一声,打了个小哈欠,两只眼睛水雾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