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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什么东西硬生生从他的脑子里被剥离了开来,他想不起来,一想便会触及到剥离留下来的血淋淋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痛。

“怎么了?”那人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好友申请的消息,又朝叶景行靠近了些。

叶景行莫名觉得有些害怕和压抑,对上他那双带笑的金色眸子,嘴唇微微有些发抖。

“这人不是沈七曜”——叶景行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何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他的确从这人身上察觉出了不太对劲。

沈七曜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随着这人的逼近,叶景行下意识朝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手腕磕到旁边的木质柜子,盘子摔在地上,落了一地摔碎了的猫猫头饼干。

叶景行疼得“嘶”了一声。

“沈七曜”有些可惜地扫了一眼地上的猫猫头饼干,目光又落回叶景行的身上:“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

叶景行突然猛地将他推开,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沈七曜根本不会站在那里问他疼不疼。

沈七曜肯定早就心疼地呼呼他的手腕了。

笨拙,幼稚,又可爱。

叶景行一路狂跑出了别墅,却不是他们来时的那扇门,眼前是一间装潢的十分可爱的猫咖,叫“喵嗷”,结尾还跟着一串“iaoao”的可爱体拼音,正亮着马卡龙色的灯。

他记得徐畅说过别墅隔壁就是一家与别墅合作的猫咖,可以进去随便撸猫。

他对这间猫咖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