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它与叶景行的距离——是完全能够继续在识海中对话的。

它可以继续手忙脚乱地解释，可以道歉，可以哄叶景行原谅它。

可是它不敢。

它不敢打扰叶景行。

它知道要给叶景行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件事情。

但是它又很想做些什么来让叶景行不那么生气。

它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它希望叶景行待会儿出来的时候能舒舒服服地骂它一顿，给它个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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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行背靠在门上，盯着那面被雾气完全笼罩的镜子发呆。

他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一切的一切应当都是那猫咖店长干的“好事”，也不知道那人目的是为了什么，看不出善恶。

暂且撇开这些不谈……光是沈七曜和叶玄玄的事儿已经足够让他头疼的了。

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叶景行马上就能联想到许多证实它的事情。

比如沈七曜有一双黑色的翅膀，叶玄玄也有。

比如沈七曜的眸子是金色的，叶玄玄也是。

比如沈七曜和叶玄玄好像从来就没有在他跟前“同过框”。

……

叶景行突然没忍住轻笑出声，往前走了几步，一拳轻轻锤在了那面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