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是凌晨的原因。两人着实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将沈七曜背后的伤口处理好,他们没敢对医生交代太多,而是装傻说不小心弄伤了。
医生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便也没再继续问,只是让他们记得去打破伤风,保险一些,又给他们开了许多消炎的药。
大学时候的叶景行确实太穷了,大晚上的他还特地打了个电话给宿舍那三个,问他们借了些钱,不然他连药都买不起。
那三人试探性地问了一下这笔钱的用途,叶景行给敷衍过去了,他们也没继续问,估计明天回来之后还会继续试探。
明天……十有八。九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去一楼买好药,叶景行又拿着一次性纸杯给沈七曜倒了一杯温水,让他乖乖把药吃下去。
沈七曜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被绷带缠起来了,叶景行也给他好好穿上了那件衬衫,就是配上沈七曜的裤子有些不是很搭,但是大晚上的,也没那么多精力去纠结穿搭了。
一旁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正在嗷嗷大哭的四五岁小女孩,头上贴着降温贴,想来是大半夜的生病发烧被家长带到医院来了。
“呜呜呜,好苦,我不吃,呜呜呜。”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一旁家长着急得焦头烂额。
终于小孩的妈妈从兜里掏出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哄着小女孩乖乖将药吃下去就给她糖吃。
兴许是大白兔奶糖的魅力,小女孩抽搭了几下鼻子,就着爸爸的手,将药给吞了下去,苦得她眉头紧皱。
一旁的妈妈赶紧拨开大白兔奶糖,塞进了小女孩的嘴里,又亲了一口小女孩的脸蛋,夸道:“圆圆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