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裴乐低声轻喃,“这些天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要你了啊?你怎么那么笨呢,很多事情你都要想很多遍你才能回过神,你要知道,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反倒是你,态度变化那么快,我还以为你跟我玩小心机呢……想用美人计蛊惑我,然后趁机逃跑。”
“因为我也怕啊程易。”
一个三十五的男人趴在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怀里哭,这事儿本来就让这个三十五岁的男人觉得够丢脸了,可偏偏另一个年轻男人好像是故意不准备放过他,他一直哭,那个男人嘴里就一直说。
什么喜欢,什么爱,什么甘之如饴从裴乐嘴里说出来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味道。
然而在听过之后,又觉得这种心悸其实在心底埋藏已久,沉迷其中忽见天日总是让人回不过神来。
“你够了!”程易的控诉都带着哭腔,嘶哑婉转,裴乐呼吸一顿,拍着程易背的那只手开始显得心不在焉。
不够,怎么会够呢,就这么抱着,就算抱一辈子都不会够。
裴乐突然把程易推倒在了沙发上。
“草?”程易不明所以的骂了一句,他眼睛发红,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蹭在裴乐衣服上的泪痕。
太可爱了,裴乐盯着程易,心里汹涌澎湃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占有欲在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