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裴乐挪了挪脑袋,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不动了,“我量过体温,正常,你是因为刚才在外面手凉,所以摸起来才感觉我发热了。”
“也对,”程易非常轻易的就被裴乐说服了,他应了一句转而又回到了原题,“那到底怎么了?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裴乐这孩子招人疼啊,程易还记得裴乐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晕倒过一次,他当时都给吓坏了,把裴乐送到小诊所之后医生看了一眼就说没事儿,让程易去掐他人中,虎口,让直接给掐醒,程易当时就觉得那个医生是个庸医,跟人说半天结果裴乐自己醒了,而且屁事儿没有。
说起来,从小到大,程易还真没听裴乐给他说过关于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连感冒裴乐也很少感冒。
这身体素质,真不像是程大爷这个穷逼养出来的。
“不看了,没什么大事儿,”裴乐笑了笑,“过几天就好了。”
“怎么?”程易乐了,瞪着眼睛盯着裴乐看,“不听话了啊?”
“真不是,”裴乐闭着眼转了个方向把脸埋到程易肚子上蹭了一会儿,“哥,这没办法看,我知道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你相信我。”
“怎么就没法儿看?”程易不乐意了,裴乐这态度就是赤裸裸的逃避,“现在哪儿还看不了啊?不肠子里面都能看见吗?”
裴乐其实挺享受程易关心他的,这种相处方式就是在清晰明了的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一直悬着的那颗心好像突然就落在了实地上,往后每一天都踏实了。
“哥,真没法儿看,”裴乐闷声笑,“我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