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玉觉得他和赵日天这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奇怪的磁场干扰,他是真不明白,为什么赵日天每次说的话都让他感觉无言以对。
真可怜……翁玉倒是没那么觉得,但是赵日天一说出来,他回想一下以前过的那些日子,不缺钱,不缺人,什么都不缺,除了想爱的得不到,想见的见不着,他真没觉得他哪儿可怜。
对于爱情,翁玉一直没什么执念,能处就处,不能处就找别人处,可能就是这种日子过惯了,每次见着裴乐和程易翁玉就觉得自己特别形单影只,这么比起来,他看着也确实可怜。
“行了,”程易说,“都回屋吧,接着吃,外面齁冷的。”
程易这个地方没什么特别装扮,镇上别的人家有的挂上了红灯笼,有的装上了小彩灯,窗户上还贴上了窗花,就他这儿,连副对联都懒得贴。
几个人吃吃喝喝,这年就算是过了。
“赶明儿我也去买点儿烟花,咱们明天晚上在院子里放。”翁玉说,“多热闹,买那种大的,贵的,好看的,拉一车。”
赵日天在一边点头表示赞同,程易也没说什么,只有裴乐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你不回去?”
“回去?”翁玉惊讶,“回哪儿?我们几个都喝酒了,大过年的酒驾?你也玩儿的太野了,违法乱纪的事儿咱不能做。”
“你朋友那么多,随便叫一个来接你不就行了?”裴乐提出解决方案。
“我在这儿是不是碍你事儿了?”翁玉嘶了一声。
这个时候程易想起来了,翁玉留下他没什么意见,但是他们家根本就没有客房这种东西。
平常如果有人在他们这儿睡也就是台球桌子一拼就是一张床,但是翁玉这人怎么说呢,富家公子,而且程易跟他也不算熟,这种待客方式肯定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