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没把白伊来过的事情告诉裴乐,第一他感觉很恶心,跟他吗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第二,他觉得这事儿没必要说出来恶心两个人。
就白伊这个人,嘴里说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程易到现在都觉得白伊说喜欢他那纯粹就是专门在拿这事儿恶心他。
丫脑子真他妈锈逗了,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儿都能干出来。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因为白伊这事儿程易的兴致一点儿都不高,瘫在沙发上斗了一下午的地主,把裴乐给他赢的豆子全输了,这下好,心里更不舒坦了。
这种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两个人休息的时候,裴乐才把程易压在床上恶声恶气的问他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程易动了一下手,“你给我下去,重不重?自己多少斤没点儿数?”
“你告诉你今天怎么了?”裴乐满脸疑惑,“赵叔不是答应去医院了吗?哥,别骗我,你今天很不对劲。”
程易静静的盯着裴乐看了一会儿,“你下来,下来我就告诉你。”
裴乐听话的从程易身上下来躺到了程易身边。
“快说,”裴乐催促,“不然锁你。”
“切,”程易乐了,“小屁孩子。”
裴乐伸手捏了捏程易的腰,
“别闹,”程易伸手把裴乐的手拽进了手里,“说正事儿呢。”
“嗯,”裴乐不满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