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安又开始了纵情声色的生活,不过他的声色都只有姜焕一人。
咬痕又开始出现在身体上,还好现在是冬天,妙安可以把这些红色的瘢痕藏在他的毛衣下面,要是夏天的话,他就只能挂着咬痕招摇过市了。
连清说他最近越来越疯,虽然之前感觉妙安也是很神经质的一个人,但是自从妙安和姜焕搞到一起之后人就跟被打开了什么奇怪开关一样,总是做些让连清不理解的事。
比如看姜焕手机。
连清对这件事完全的嗤之以鼻,他让妙安注意点自己的身份。
妙安当时就笑出了声,他反问连清他们算是什么身份?去老婆公司撬锁偷公章的身份吗?还有一些人一面和自己的弟弟不清不楚一方面又惦念着白月光,这样的又算什么身份呢?另外把圈子里日常发生的那些事哪件是说得出口的呢?
所以不要讲身份,妙安说,我们是最没身份的人。
不过妙安虽然这样说,但是他也知道看姜焕手机事做的并不对,但是他忍不住,他害怕喜欢的人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他不想再这样了,永远不想。
妙安被连清鄙视,但是还是替连清去了接了他的白月光。
一方面是欠连清的人情他得还,另一方面他也乐得看连清在时年与桑榆之间周旋。
他知道连清为什么不能亲自来接桑榆。
因为连清要给时年过生日,妙安在姜焕的手机上知道的,在手机上,姜焕在问时年想要什么。
呵,直男行为,这种问法和直接去买七十二色的彩妆盒当礼物一样的愚蠢。
果然时年回答的都淡淡的。
不用了,不麻烦了,我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