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盏里面盛着半杯清澈透明的酒,百里河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许星银偏偏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他从前是能喝酒的,但因为不小心搞出个孩子,加上产后一直在调养,戒酒了很长时间,他都快忘了酒是什么味了。
想到这里,许星银咂着嘴里寡淡无味,趁人不注意偷偷抿了一小口,可这酒刚进嘴里,他差点喷出来。
“咳咳咳!咳——”
一桌人的注意力顿时聚集在许星银身上,许星银捂着嘴不停咳嗽,眼睛都咳红了。
许宁清问:“小银怎么了?”
临近许星银的一位客人眼尖,开玩笑说。
“小许这是自己偷偷喝上了?这可是百年的陈酿,压在老宅后院的梨树下,老爷子过年才舍得拿出来一坛喝呢。”
老爷子位居上座,点头说:“嗯,这酒叫鸿运当头,在坐的都多喝几杯,沾沾喜气。”
鸿不鸿运的许星银不知道,但真t上头,5粮液来了都要叫一声大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百里河不让他喝了,这度数高的离谱。
一小口喝下去喉管里面火辣辣的,很久都没有下去,百里河接了杯温水给他,手放在他的背上顺气,许星银摆摆手说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许星银起的头,坐上的客人开始互相敬酒,这是传统,说什么都要喝一杯,轮到许星银时,百里河替他挡下。
“他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身体没有养好,我替他喝。”
敬酒的客人看向老爷子,老爷子没有为难:“夫夫本为一体,阿河喝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