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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从昨天到现在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舒曳又是做噩梦,又是跟他亲热,情绪起伏太大,此刻身上的温度明显过高。

盛怀冰从床头柜拿出药膏,对上舒曳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你有点发烧,我先给你抹点药,过会儿再吃点消炎的。”

他昨晚就发现了,舅舅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在他床头柜放了不少药品,看日期还是最近生产的。

这老流氓以过来人的经验,倒是替他解决了不少后顾之忧。

“我自己来。”舒曳脸上一红,想要起身拿他手上的药膏。

盛怀冰顺势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自己看不到。”

一句话直接让羞红脸的舒曳拿被子盖住了脑袋,彻底当鸵鸟。然而下一秒,他猛地掀开被子,手忙脚乱地将床单揉成一团。

盛怀冰按住他不老实的身子:“别乱动。”

“key。”舒曳重新趴回床上,侧着头一脸苦恼地看着他,“怎么办,床单脏了……”

盛怀冰快要被他可爱死了,抹药膏的动作差点变了味,他忍着笑:“没事,我去洗。”

舒曳并没有彻底放下心,又抛来一问:“可要是舅舅问你为什么洗床单,你怎么回答?”

盛怀冰想出一个馊主意:“嫁祸给将军,就说它尿床了。”

“……将军昨晚没在我们房间。”

可怜的萨摩耶侥幸逃过一劫。

盛怀冰看了眼时间:“舅舅他们应该还没起来,我现在去洗,他们不会知道。”

舒曳打开门,做贼似的瞥了眼隔壁主卧紧闭的房门,招呼盛怀冰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