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二少摸摸他的头让他放心:“这你都信不过,我原啸川是那种人?”
“我信,”闻言,谢玉书方才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安抚道:“我老公最好了。”
“但是,要是那个,如果待会儿她说了关于我的不好的话,你能不能也别相信啊……”谢玉书斟酌片刻,才如是说道。
二少捏起他的下巴看了看小前妻的脸,谢玉书的过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有脸颊处还有微微发红的浅淡印记,不过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原啸川一笑,顺势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懂,大人们总会说自己的孩子这不好那儿不好,其实都是虚的,客气话而已。”
谢玉书点了点头。
然而在原二少看不见的地方,怀里的小前妻愁容满面,心里总有惴惴不安的思虑,像是欲言又止。
到门口迎接步香晚的时候,骤然看到多年未见的师傅,谢玉书还是心头一紧,一时间酸涩大于感动。
当年手术做完后,几个月而已,步香晚就毅然离开了a市。谢玉书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于是便只能一直等、等她来找自己。
只是没想到,这一转眼,就是四年。
“晚姨。”他上前搀住步香晚,只觉得这个年近半百的中年妇女和记忆里温柔慈爱的模样分毫不改。
步香晚也打量着谢玉书。
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和胳膊,她略有欣慰地说:“好像又变高了,还长结实了,真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