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飞鸣和毕立业两个人立刻冲进客厅里。
毕立业腿疼得厉害,一时间起不来,眼睛看着紫砂壶,直叹气:“太可惜了!这是前一段时间拍卖的紫砂壶 !全世界就这一套。”
两个人也不敢直接给人扶起来,萧然立刻拿手机给医院打电话。
毕飞鸣看着毕立业无语道:“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你那破紫砂壶!干什么摔了?”
他这么一问,毕立业想起来,质问毕飞鸣:“你又说然然什么?怎么还要打起来了?”
刚刚他下楼,看见两个人在外面起了争执,一着急踩了空,这才摔下来。
听毕立业这么一问,萧然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余光瞥向毕飞鸣。
毕飞鸣捡着地上的碎片说:“没什么事,我说他什么也不听。”
“每次然然回来……”毕立业稍微动了下,不知道拧到什么地方,“嘶”得抽了口冷气。
毕飞鸣“呵”了一声道:“行,少说两句吧你。”
萧然舒了口气,也跟着解释了一句:“舅舅,我哥没说我什么。你现在是哪疼?”
寿星老被送进医院。亲戚直接改道来医院探望,周素英美容没做完,急急忙忙过来。
她一进病房,见病房里都是人,脸色变了变,带上了些笑容,招呼着人。
萧然趁机出来,站在走廊尽头发呆。他其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好像脑子一下子就空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过于理性,还是真的有些冷血。他不知道,也没有想过毕飞鸣负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