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人一直陪着啦,你们不要担心哦。”
陶蔚笑了笑:“最后的哦,才不是我在卖萌,就是那个家伙的口癖,你们在一定要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说这么可爱的词。”
“所以你们要说就说他,和我没有关系。”
甄十译觉得好笑,他喜欢的陶蔚向来是苦中作乐的性子,这个时候都不忘记调侃自己。
“你在说什么呢?”甄十译有些无奈,“你在扣我的印象分。”
“就算对你印象再不好,他们能怎么样?上来找我吗?”陶蔚声音里的阴霾散去,又恢复到平日里的活力。
“你们不是有托梦的说法吗?”
“在梦里打你又不疼。”
这还真是歪理邪说,但甄十译却莫名觉得有道理。
“那希望能托梦吧,”甄十译认真道,“我有些话想要当面和他们说。”
“那你现在说好了。”陶蔚道。
“不行诶,你在的话,我说不出口。”
陶蔚:“……行,那我走。”
“我在停车场等你。”
陶蔚这么说着,脚上也的确离开了。既然甄十译不想自己听见,那估计就是很“肉麻”的话了。
甄十译看着墓碑,其实也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随意地往地上一坐,感慨道:“其实我是无神论者,并不相信人死后还能做什么。”
“但是我其实想向你们保证一些事情……这些话我对陶蔚不好意思说,就对你们说吧。”
“如果你们真的在天有灵,也许会更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