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江逐流伸手去抓将上心的小手,将上心强硬的挣脱开来。
江逐流再次抓了过去,将上心还想再抽,江逐流猛地用力,将上心的手掌就像是被一把铁嵌给钳住了一般。
“痛------江逐流,你给我放手------”将上心出声喊道。
江逐流把将上心的手背抬到自己的唇角边亲吻了一下,笑呵呵地说道:“上心,你是我的老婆,是我明媚正娶的妻子------你能和别的男人又搂又抱的,咱们夫妻牵牵手又怎么了?”
既然江逐流主动把话给说开了,将上心也就不再顾忌,眼神凶恶地盯着江逐流说道:“你来就是发泄心中的怒气?觉得自己被人背叛了?”
“哪有什么怒气啊?我就是觉得自己的老婆要去国外了,做老公的总要来送一程才对。不然的话,不是显得我这做老公的太薄情了吗?”
“我是不是要说谢谢了?”
“傻瓜,一家人说什么谢谢?”江逐流伸出一根手指头刮了刮将上心的鼻尖,说道:“不过,你都要去国外了,也不和自己的丈夫打一声招呼。要不是别人告诉我的话,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对自己的丈夫太不尊重了?”
“这不正是你们想要的吗?”将上心满脸嘲讽地说道。
“我们?我们是谁啊?”江逐流笑着问道。
将上心知道自己失言,如果是以前的话,她还会解释一下自己的无心之失。但是现在的话,她觉得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是谁你比我更清楚。”
“看来你的心里充满了不甘心啊。”江逐流笑着说道。
“你呢?”将上心眼神犀利地盯着江逐流,说道:“你奉送了自己江家一半的家产,你像一条狗一样匍伏在将军令的脚下-----江逐流,你的骄傲呢?你的男人尊严呢?做狗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江逐流瞟了一眼司机,说道:“麻烦出去等等,我和老婆有一些私已话要说。”
司机没有拒绝,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是很不好受。”江逐流看着将上心说道。英俊的轮廓有微微的扭曲变形。他的眼窝深陷,眼睛里面充满血丝。在他父亲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日子过得确实不太顺心。虽然他努力地把江家撑了起来,但是这个时候的江家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江家。
至于之前花城的四大家族,怕是再也没有人把江家计算在内了吧?
“如果可以做人,谁愿意做狗啊?”江逐流嘴角微扬,却不是以前的骄傲阳光。那是嘲讽,自己对自己的否定。“可是,我不做狗怎么办?我爸把路给走绝了,留给我那样一个烂摊子------我不抱着将家的大腿怎么办?方炎会放过我?陆朝歌会放过我?兰山谷会放过我?还有柳树-----他也是狗,他是方炎蓄养的一条疯狗。他会放过我?”
“将上心,我是什么人?我是江逐流,是花城四少,是整个花城最聪明的男人------我为什么对另外一个男人卑躬屈膝,我为什么要对另外一个男人奉承讨好,我像是狗一样活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江家,为了我,也为了你。”
江逐流把将上心的一根手指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用舌头轻轻地吸吮着,说道:“上心,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呢?你怎么就不能体会我的一番苦心呢------”
啊-------
江逐流的牙齿猛地用力,将上心发出凄历地惨叫声音。
殷红的鲜血从江逐流的嘴巴里流敞出来,染红了他的下巴和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