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光头大汉再次抡起棍子,狠狠一棍抽在了陈国靖的脑袋上面。
咔嚓----
木棍从中间断成两截,陈国靖的脑袋额头溢出殷红色的鲜血。
当鲜血流敞到嘴角位置上的时候,陈国靖终于站立不住,身体‘砰’地一声重重地砸倒在院子的草坪里。
等到陈国靖倒下后,刚才那一群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公子小姐们就再也没有一个可以站立的人了。
兰山谷摆了摆手,那群黑衣人提着木棍就四处散去。再次沉默无声地把守着小院的四个拱门出口。
“我的脑袋出血了----我要死了,快送我去医院-----”
“妈,他们打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哎哟,我的腿啊----我的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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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哭狼嚎,凄凄惨惨。
兰山谷从躺倒在地上的人群中间穿过,走到陈国靖扑倒的位置停下来。
他蹲下身体,看着脑袋流血身体微微抽搐的陈国靖,笑着说道:“陈大少,现在感觉如何?”
“兰山谷-----”陈国靖的声音颤抖着,用手死死地抓着地上的野草,就像那是兰山谷一般的把它们揉搓成草汁烂泥。
“威胁的话就不用说了。”兰山谷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你要是再威胁我,我恰好又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忍不住再把你打一顿怎么办?”
“--------”
“现在明白了一些什么吗?”兰山谷笑着问道。
陈国靖咬牙不答。
他明白了,明白兰山谷是一条疯狗。
“你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兰山谷挺直身体站了起来,看着横七竖八的躺倒在草地上的公子小姐们,声音狂妄的说道:“明白我兰山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是吗?你们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失去了兰家的庇护就一无所有?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得罪了将家就必死无疑?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兰山谷现在就只是一个任你们揉捏的家猫病狗?”
“不好意思,我让你们失望了。离开了兰家,我仍然活得很好。我不需要兰家的庇护,相反,是我在反哺兰家-----我是得罪了将家,但是将家没能压制住我,我兰山谷仍然挺直脊梁站在这里。我不是家猫,不是病狗------谁家的家猫敢这么抽打你们?谁家的病狗会做出这么让人为民除害的事情?”
柳树看着站在人群中间演讲的兰山谷,撇了撇嘴,讥讽地说道:“这种讨好方式------还真是让人不耻。”
方炎笑呵呵地看着,就像是没有听到柳树所说的话一般。
“你们都被打痛了吧?都长记性了吧?从这一刻开始,知道在花城谁不能得罪了吧?”
兰山谷看向方炎站立的方向,说道:“我的演讲完了,现在我隆重地给大家介绍一位贵宾-----”
方炎摆了摆手,说道:“我就算了。不习惯这样的大场面。”
兰山谷哈哈大笑,说道:“你看,我们那位大少连和你们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也就我兰山谷愿意拉下脸站出来敲打教育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