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方炎冷笑连连,说道:“骂你的人多着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还有,我不仅仅敢骂你,我还敢杀你----”
“方炎,你真是太天真了。”道痴对方炎的话并不生气,说道:“你以为就凭你---还有从池子里爬起来的那个废物就能够杀我?”
“难道不够吗?”方炎笑着反问。
“当然不够。”宋插秧蛮横说道。“如果一剑峰之时不是那两个老家伙拼命护你,我早就将你劈死在掌下了。哪里有你如今饶舌的机会?”
方炎大笑,说道:“说这种话真是幼稚。在他们没有到来的时候,我受你那么多掌,也没见到你把我劈死。后来我的两位师父来了,你打不过他们,又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你倒是想要护着白修,不也照样被我给捅了一剑?不过那混蛋的命太硬,我那一剑没能把他给直接捅死----以后可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提起这个,宋插秧心中的火气又上来了。
方炎用计骗过了他们,一剑刺在白修的胸口。那个时候,他们确实以为白修必然是死定了。
那两个老家伙把昏迷过去的方炎和重伤的凤凰带走之后,他们也带着白修的‘尸体’离开了一剑山。
宋插秧用手触摸白修的身体,感觉到他的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宋插秧立即就用自己体内的真气去护住他的心脏,然后让人用他收藏多年的道祖亲笔书写的《去病术》去换取医痴秦无解的治疗----
他为了换回白修,可是失去了一样自己最喜欢的珍宝。那是世间独一,医痴觊觎已久,最终不得不送给他做为诊金-----直到现在他还觉得心在滴血。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方炎,那《去病术》可还在自己的私人宝库里面啊。
“方炎,你知道吗?你永远都不是白修的对手,你永远都只能是他的手下败将-----”宋插秧知道怎么样激怒方炎,也知道怎么样让他痛苦煎熬。“他杀了你的父亲,你却只能像是个傻瓜一样的去寻找凶手-----你杀不了他,他却要杀了你-----”
方炎指了指道痴宋插秧怀里的白修,说道:“他这样应该杀不了人了吧?”
“你以为我为什么而来?”道痴宋插秧嘿嘿阴笑。“你以为我在这里是做什么?”
“难道说,这是一场陷阱?”方炎惊呼出声。
“白修知道你这人花心多情,虽然身边有了不少优秀的女人,但是凤凰这个女人你也是放不下的----”宋插秧一脸笑意地解释着,他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一刀将猎物杀死倒是爽快,但是看着猎物悔恨挣扎更是趣味十足。“所以,他来找凤凰。目的就是把你引出来-----原本计划是把凤凰带走,然后逼你去我们约定的地方。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你----也好,假如你不挑风水的话,我就在这里把你解决掉。省得山高路远,走路麻烦。”
“原来你们的目标是我。”方炎一脸感叹地说道。
“你以为呢?白修确实是一个痴情种子,但是,他更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在女人和生死之间如何取舍。以前的他已经死了,现在的白修已经是一个没有心的白修----没有心的白修,还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感情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知道你家学渊源,这句话你应当不陌生吧?”
“我明白了。”方炎笑着说道。“白修绑架凤凰,是为了诱我去你们埋伏的地方。结果白修的绑架没有成功,因为我早就埋伏好人手在这边守株待兔-----在我们要把白修做掉的时候,你又跑出来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并且扬言要把我也杀死----你以为你有后招,我就没有后招了吗?”
“嗯?”宋插秧脸色嘲讽,说道:“那一僧一道不来救你,我倒是想要看看这次谁能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