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夜该是什么样的生活还会是什么样,但在这一刻,一切都去你妈的老子做主。
沈邃被一帮人拉着,灌了不少酒。期间虽然多次拒绝,但是许巍然这傻b智商依旧不在线,不遗余力的把他往火坑里推,还美名其曰这是为他日后步入社会拼酒的时候做打算。
反观顾述可就幸福了不止一点半点,班上这帮“欺软怕硬”的家伙们都不敢灌他酒。不熟的觉得他冷,自然不会上赶着送死,生怕校霸大佬一个不爽就把自己头都给拧断;跟他熟的也不敢诓他喝酒,毕竟人生本就艰难,为什么要上赶着作死呢。
张子铭倒是有那么点本事,硬生生灌了他几口,虽然也是死缠烂打烦得顾述不行了才喝下的。
快十点的时候这帮人才散了。
一个二个脚步虚浮得像触了电,就算大着舌头也要高歌一曲。虽然五音不全,跑调跑得莫扎特(注:1)都可能掀掉棺材板,但是他们依旧特别自信。
沈邃粗略估计回家以后遭受毒打的就得有五个。要不是许巍然他妈今天上晚班不能算上,要不然看到他这副醉鬼样儿腿都能给他打折。
走之前许巍然还坚持不懈地缠着他唱歌,死活都不肯停下来。终于停下来了吧又去缠着张子铭唱歌,把张子铭成功带跑偏以后,俩人接着酒劲又去缠着顾述唱歌。
沈邃看着顾述黑着脸的样儿,心情美妙得不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站在旁边一直乐。
“看到那根电线杆了么?”顾述怕他们找不到,还特意指了一下。
许巍然、张子铭齐齐点头。
“那上面贴着重金求高人复活死人的小广告,你俩快去,兴许人家一听就不想去世了。”顾述眼里的轻蔑像一汪满溢的水,语气中的嘲讽能把人溺死在里面。
张子铭听完酒醒了一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赶紧拉着许巍然跑了。
回家路上,月亮高悬于夜空之中,淡白月光落于地,零星几只鸟儿挂在枝头,不吵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