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帮后座上那只忙前忙后跑了一天, 最后连顿饭都没约着。
原本想的是早点约,又觉得那样被误解自己企图心太强,对方会拒绝。
他本来也不是为了和庄颂吃饭才帮忙,但是帮了忙确实也想一起吃个饭。
纠结来纠结去, 一路憋到下了飞机, 上了高速,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才提出邀请。
原来早就被截胡了。
还是被烈, 日,灼, 身。
顾昳心里默念这人名都酸到咬牙。
所以他又失落又吃醋的, 碎碎念说了一堆。
心里是这么想的吗?确实是。但是要他承认烈日灼身“又体贴人长得又帅游戏打得又好”,反正放在平时打死他都不干。
念着念着, 顾昳习惯性看后车距离时, 从后视镜里发现庄颂在笑。
明显是被他那串唠叨给逗乐了,眼睛弯成很好看的弧度。
顾昳突然觉得自己吃点醋也没什么, 他又不敢太多走神, 谨慎地把注意力收回眼前的路况。耳边听见庄颂轻飘飘说了句:“你也还不赖。”
顾昳:“……”
这种虽然被安慰到了却又没完全被安慰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回到家还不算太晚,房东大叔因为和庄颂处得还不错, 在门口热情地接。
他很高兴地冲庄颂挥手:“小庄, 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