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哥,我这个侄儿女不得了啊,好,将来你若做了大事可不要忘记今天的承诺。”
刚才还“你女儿”,这会儿就成了“我侄儿女”了,周琦觉得昨天她对周远山的伤害应该减轻了。
“一言为定,拉钩。”周琦像模像样地伸出胖胖的小拇指,与周远山拉钩。
回去的路上,周母终于忍不住问:“阿琦,他们差点害死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求情?”
“娘,我这不好好的嘛,如果把他们赶出去,别人会说你和爹不近人情,说我们不孝,我不想别人那么说咱家。”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阿琦的善良感动了老天,因此阿琦才恢复正常,我们该知足。”周母不甘心还想说,被周父劝住。
“爹,你真的不想继续考科举了吗?”
周琦想起刚才她爹与周远山的对话,周远章的意思不是不想继续科举,而是条件不允许。周父今年也才三十岁,完全可以继续考。
但是,如果周父准备考举,私塾的工作是一定要辞掉的,如此家里的主要收入就没了,徐巧娘伺候的几亩田产出只够一家五口吃用。
读书之人笔墨纸砚都是很大的开销,何况三个孩子也要读书。
“先不考了,过几年再说吧。”这么说,就还是心存希望。
她得想办法圆了他爹的梦想,周琦想。
“阿琦,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之前教阿瑞阿玥时,我虽然不明白但是隐约记得,这些天您不在家我又看了一些书,然后就知道啦。”周琦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反正她现在的人设是天才儿童,就是这么牛。
周远章奇怪,他有跟俩个小的说过那样的话吗?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