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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们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

“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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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方燃已经干涸的眼眶依旧通红,最后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方燃的情绪似乎也同方清婉的逝去一同消失,只是呆呆地重复两个字。

沈景斌和徐寻都处于目瞪口呆的地步,徐寻:“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惜作为口供,它没有什么作为铁证的资格。”

沈景斌在窗外对徐寻说到:“他自言自语说的什么?”

徐寻先消化了一下巨大的信息量,随后说道:“玲儿。”

沈景斌思索了一下人际关系,很快就找到了出处:“乔玲。方燃的妻子?难道说,方清婉策划这个案子的人格,是一个隐藏的很深的之前一直没有精神病院发现的人格。而那个人格及基本上是复制的她的母亲。”

徐寻点了点头。但是他的心思却飘到了另一个地方。

没发现徐寻有什么异常的沈景斌一拍掌,“我觉得,咱们可以带着方燃,去看一次他们家老宅子。”

“可以。”徐寻微不可查的锁了锁眉头,“融情于景,有利于发表言论。诶,咱们局里的犯罪心理学家们能派上用场吗。”

“诶,咱们的名义上干心理的实际上什么都干的审讯学家,都在于局哪里呢。赵春海那么大的案子,现在之所以现在全成反贪局和检察院的事,还不是因为你和队长接二连三的倒了。于局顶着那么大鸭梨,就是让你们把这些手头的事情办完,剩下的杂七杂八别让你们继续操心,所以,你也别作死了。我跟你讲,要不是现在于局挺着,那帮老跟你过不去老家伙们现在被于局的强势吓得够呛,正正‘人人自危’。你刚被撤销的停职呢,可又要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