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需要我来处理的。”夏侯浅白冷声说道。“恰好我也有些问题要问。”
陌生人的脚步渐行渐远,夏侯浅白重新走回石屋站在李牧羊的床前。
“李牧羊,你到底是什么人?”沉默了一阵子后,夏侯浅白出声问道。
“------”李牧羊的心脏无端的收紧。
他怎么询问起自己这个问题?他怎么知道自己已经清醒过来?
他是不是故意诈自己?
是的,一定是这样。
他故意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醒来。
于是,李牧羊决定继续装睡。
实在不行就装死。
“你也不要紧张。这个屋子里就只有你我师生二人,所以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夏侯浅白拉了张椅子坐在李牧羊的床头,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如果你觉得还没有睡好的话,我可以晚些再来。不过,到时候会有别人来探望你----那个时候你就要自己应付了。”
说完,夏候浅白就要起身离开。
装不下去了。
李牧羊从床上爬了起来,出声唤道:“夏侯师---”
夏侯浅白转身,眼神玩味的看着李牧羊,说道:“醒了?”
“夏侯师怎么在这里?”李牧羊一脸茫然的问道。“这不是我的号舍?我现在躺在哪里?”
“你现在躺在我的丹庐。”夏侯浅白出声说道:“至于你为什么躺在这里----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