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李牧羊松了口气,再次感谢,说道:“多谢陆叔了。”
“客气什么?”陆清明看到李牧羊时刻为家人着想的态度,心里即是欣慰,又有些酸涩。原本是自己的儿子,却落得父子不能相认,实在是让人难受之极。“不是说了,大家是一家人吗?”
“陆叔责怪的是,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李牧羊一脸憨厚的笑着。
陆清明拍拍李牧羊的肩膀,说道:“好生休息,我出去处理一些事务。”
“好的,陆叔尽管去忙。”李牧羊起身相送,被陆清明又给按回床上,说道:“身体无力,不用起身。”
看着陆清明的身影远去,李牧羊心中存留满满的感激。
“陆叔视自己为子侄对待,自己绝对不能坐视陆家危机不管。”李牧羊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扫视四周,出声喊道:“雪球,雪球呢?”
“噗--------”
窗房外面,传来雪球吐泡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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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皇室。养心殿。
“废物。一群废物。”西风君王楚先达暴跳如雷,将手里的玉如意狠狠地摔了出去。“些许小事都做不好,朕养你们有什么用处?一个马夫,一个马夫你们都杀不了--------你们还有何脸面回来见我?你们怎么就不自刎当场,也好向朕表明一下你们的忠心?”
崔见跪伏在大案之前,脑袋磕地,沉声说道:“陛下息怒,不是我等无能,而是那巡城司李可风实在可恨,屡次阻扰我等行使职务。倘若不是李可风坏事的话,监察司也可前去助止水剑馆一臂之力。”
果然,崔见很容易就将战火东引。
听到崔见提起木浴白,楚先达就更加愤怒了,怒声喝道:“西风剑神木浴白,世人皆以为其剑道为西风第一,堪为剑神。我西风皇室也对其礼遇有加,对其百般看重。却没想到此人是如此的不堪一击------那个李牧羊当真有三头六臂不成?就连一个小小的马夫都杀不了,还有何资格替朕守护国门?还有何能力替朕抗御强敌?”
“丢脸啊,丢尽了止水剑馆的脸面,丢尽了我皇室的脸面。要是让敌国知道我西风帝国的剑神都是这般的绣花枕头,早就挥兵杀来。西风危矣。”
崔见便跪伏不语,不再说话了。
无论是上面那位,还是西风剑神木浴白都不是他愿意招惹的。反正楚先达骂的又不是他。
等到楚先达发了一阵子脾气,情绪稍微和缓后,崔见出声说道:“陛下,此次未能将那李牧羊斩首,反而被他再次扬名,成为整个天都百姓谈论的对象,还被人称之为-------”
“称之为什么?”
“帝国之骄阳。”
“帝国之骄阳?帝国之骄阳?”楚先达又想跳起来砸东西了。摸索了一番,没找到趁手的家伙,就把桌案上的砚盒给砸出去了。“他有什么资格成为骄阳?他屡次坏朕的好事,是帝国之蝗虫,帝国之祸害-------还有脸称之为帝国之骄阳?”
燕相马跪伏在崔见之后,抬起头打量着表兄弯曲时仍然紧绷的腰身,脸上露出一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