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不一样了,何意舟越来越发现,这两个人完全拥有各自独特的人格,芯子完全不一样。慢慢地,他就再也不会恍惚错认。
所以宋祁问的问题,是也不是。
宋祁见何意舟不说话,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一瞬间,一晚上的烦闷一扫而空。
“宋祁,你不用管我和别人的事,作为朋友的话,你越界了。”过了一会,何意舟说道。
既然用了朋友做接近的借口,就得承受自己种下的恶果,何意舟满是恶意地想。
看宋祁那张戴了冰山面具的脸出现裂痕,何意舟只觉得无比畅快。
谈话不欢而散,但宋祁还是坚持要送何意舟上楼。这回,宋祁没能进屋,何意舟一进屋就立刻把门关上了,一句话的时间都没给宋祁留。
宋祁一点也没气恼,只发了一条信息“过几天见,晚安。”
何意舟看见了,就当没看见,还打定主意能躲就躲。以前的种种复盘之后,确实是解开了很多误会。但他们,还有更大的阻碍。
他,没信心。
周末的大清早,何意舟就想睡个好觉。放在床边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语音通话不接就换手机通话,坚毅得很。
何意舟烦不胜烦,摸索着接听了,喉咙还未苏醒,沙哑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