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还想说什么,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一刻,他只记得一道轰然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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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鸟拍打翅膀,落在繁茂的枝头。它歪着小脑袋,睁着黑豆似的眼睛,看向白色建筑打开的窗。里面一群黑压压的虫,围绕在躺着的白惨惨的虫旁边。几个是雌性,还有一小群是雄虫。
“萨丁雌君这次突然对宋少挥刀,你们就没发现一点迹象?非等出了事,你们才姗姗来迟,纳税人的税是白养你们的吗?”说话的黑衬衫是雄虫宋白亲哥哥的秘书。
“您说的是,这次的确是我们不周到,但是我们已经及时赶到现场,并将伤害尽力降低到最小,没有使那个让雌虫畏罪自杀的行为得逞,这次是我们的过失,会里一定会严肃对待!”雄虫保护协会的副会长也是个亚雌,但对年轻的秘书十分恭敬。
秘书上前一步,对副会长身后的高大的雌虫咄咄逼人:“宋少每年给你们交一大笔物业费,你们就是这样保护业主安全的?”
雌虫是负责管辖高档社区安全的主任,但他刚毅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惊慌,“秘书,请您分清楚,宋先生遇刺是在家里,被他的合法伴侣刺伤,这个我、副会长、以及警署署长是有目共睹,俗话说家贼难防,并不是我们小区的安保出了问题,这是宋先生自家的内部矛盾。”
秘书一笑,柔婉的面孔尽显凌厉,“可是保护雄虫,是每个雌虫、每个单位和企业,必须放在首要位置上的事,不是你一句家庭内部矛盾就能推卸的。”
他说的话很有气势,刚毅的雌虫立刻哑了火。
旁边的副会长气得直跺脚,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让你在这推卸责任,而是要避免雄虫家属提起诉讼,这是社区安全部门的主任该干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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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那群吵吵闹闹的虫,宋白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
丁萨撞来之前,宋白才买完小妹撒娇要的秋装,衣服图案是应景的泛黄落叶。可现在,窗外大树郁郁葱葱,树上的鸟,床头柜上十几束娇艳欲滴的鲜花,都是没见过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