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翻了两下文件,证实了这个猜想:“你们要给我雌君上刑?什么刑?”
署长熟知案件的始末,虽然他觉得这个刑罚对雌虫太重,但职责使然,还是解释道:“也可以这样说。但我们是按照规章制度行事的,为防止雌虫再度犯下伤害雄虫的事,必须要……”
会长拍了署长一下,他对眼前这个受到雌虫伤害过的雄虫抱有很大的怜惜,能体谅他那急不可耐的心情,接过话:“宋先生,我们只有见到罪犯时才能宣布惩罚措施,在未见到贵雌君之前是无法公布的。”他一拍盒子,自以为体贴地笑道:“有规定。”
会长笑的让在场的宋白和米亚都十分不舒服。
宋白恢复了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他一挥手:“来吧。”
会长紧随其后,署长有些不忍,但他什么也没说,毕竟只要案件涉及到雄虫,雄保会长的地位是绝对列于署长之上的,他对雌虫再同情也没有办法。
米亚刚才要问话被打断了,他气得一跺脚,想干脆待在这等算了,但还是耐不过担心,毕竟萨丁是他多年的精神偶像,再加上之前宋白没有正面答复的,对手术的惶恐,他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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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病房门前,军警忠实地守卫着。
看见宋白,他们松了一口气,见到宋白身后三个虫,又戒备起来。
宋白立在门口,浅浅开了个门缝,一指里面:“自己看吧。”
会长眯缝着眼睛刚看一会儿,就被后面的署长挤走了,见到床上的萨丁好好躺着,不由得舒了口气。
米亚从后面挤进来,看见萨丁完好,不满地扯了下宋白的袖子:“长官好好的,你干嘛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