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雌虫的话也传入耳中:
“这都第几个了,还不到五分钟,十个?”
“少了,至少十七,有两拨是三四个一起上的。”
“军雌,妈耶,我哥就是军雌,回家他把我这雌虫弟弟撂倒都不用三招。”
“军雌普遍一打二,军雌圈常识不懂别瞎说。”
“军雌圈?谁见过圈里一打十七现在不急不喘的?”
“快看,二十了……”
……
班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军雌,场中央的萨丁,游刃有余地在三四个高大军雌中游走,一个转身,一个反手,一记侧踢,似乎每一个动作下,都会有个高大军雌倒下来。
但他一个外行都看出来,萨丁力道控制得很好,倒地的军雌立刻就能站起来,和学校里通报出来的恶性雌虫事故都不一样。
想起他叫自己“孩子”,恐怕在场所有虫,在他眼里都像个孩子吧。
萨丁只是在耐心地陪一群不懂事的孩子折腾、打闹。
生平第一次,他这样迫切地想主动了解一个雌虫,还是亚雌们最不喜欢的军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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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丁浑然不知无意间圈了个亚雌粉,他拿回了外套,副官平把早已准备好的冰水和毛巾递了过来。
“长官,这一届怎么样?”副官平看了看表,笑眯眯:“都十七分钟了,长官不是退步了吧,您解决我们那届才用十五分钟。”
萨丁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没说惩戒环的事,“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帮小崽子,不懂规矩,下了场还偷偷跑上来,有一个被我摔了四回。”
摸到水瓶表面的凉雾,皱了下眉:“有常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