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丰吉每次见他,都一定要先弄上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试探他。
趁丰吉还摔得头昏脑涨,一把锁住他双手,摸遍全身,最后从肩章底下搜出一小袋白色粉末。“这是什么?”
“你猜啊,猜中我才告诉你。”丰吉还是嬉皮笑脸的,副官把他手捆了,直到看见萨丁把粉末兑进钢笔水里,高高悬在他头顶,就要浇下来。
“哎哎!弟弟,好弟弟,你是我亲弟弟,咱别弄这么脏的行吗,你知道我最讨厌脏了。”
丰吉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洁癖大。
萨丁冷冷一笑:“上次是会起红疹的药,上上次是迷药,上上上次是肌肉松弛剂,”毫不犹豫地浇下去。
在丰吉慌乱地尖叫声中,萨丁冷酷无情:“你属金鱼的,回回不长记性?”
每次都要试探萨丁,每次都自作自受。
副官彻底安心了,脸上快笑出一朵花来,被长官收拾过就不怕这大力气的怪物去祸害他们新兵营了。他刚做新兵那会儿被十几岁的丰吉祸害到心理阴影。身为一个慈爱的副官,他可不希望新兵再蒙上阴影了。
等丰吉收拾干净,还对萨丁准备的新衣服嫌东嫌西。
萨丁修长指尖一敲墨水瓶,丰吉瞬间噤声。
萨丁:“说吧,你来到底什么事。”
丰吉心有余悸看着墨水瓶,生怕弟弟又泼来一般,坐到最远处:“能有什么事,不久想找你叙旧么。”
萨丁把墨水瓶握进掌中,轻轻睨他:“我抽屉可还有两瓶黑墨水。”
丰吉:“行行,我说。不就是你雄主那综艺么,我是来找他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