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放下,别动!”
一声命令,把宋白拿书的动作呵止住了。
“有什么问题?”宋白手里正搬两本书,不解萨丁何意。
只见萨丁从椅子上窜起来,几步跑来搬空了书,熟练地整理起来。
宋白站了一会儿,看着萨丁把室内收拾整齐,反应过来萨丁说的是雄虫不是能做家务的事,哭笑不得:“我就是整理一下,至于么。”
萨丁分门别类放到书架里,表情严肃:“让雄主劳累,那还要雌君干什么。”
说话时正把手里的书往书架最高一层放,因为身高几次都够不到,一只手接走稳稳当当搁上去,“这又不费力气,胳膊上怎么青了,昨天没回家是去吊针了?”
萨丁才发觉他的宽松的长袖落到肘弯,露出腕上淤青刺目的针孔。
“嗯,”萨丁草草把袖子弄下来,遮挡住刺目的地方,“昨天约的医生,他突然把时间提前了,没来得及告诉您。”
“来不及,回来再说就行。喏,这个,下次别再弄丢了。”
一顶帽子扣到萨丁头上,猝不及防,捂在袖子上的手压到打针的地方,牵拉起一连片的疼痛。
“是。”一个字几乎是挤着出来,但因为刻意压制,又有帽子遮挡神情,听起来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不知是不是错觉,从靶场回来的萨丁似乎比之前更拘谨几分。宋白有意缓解他的紧张,便聊了许多有的没的,说会议,说逸闻,说考试。
谈到考试,宋白的脸苦了一下,“还有一周不到就要考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