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雄虫,到时候帮哪边都是个问题!
结果令他们失望了,两个雄虫半点争执也没起,老师继续发卷,学生拿出笔签上名字。
考试铃响,同学们刷刷地开始答题,而盛安在讲台后面静静监考。
看见宋白那一刻,他的确是愤怒的。但却也从平那知道了平的长官就是宋白的雌君。因为平陪伴,这段日子里的暴躁都被安抚了不少。
既然你雌君把平送了回来,那我们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他还会教两年的风俗课,他们之间,来日方长。盛安轻轻勾起嘴角。
不到半个小时,卷子上已经全部写完。宋白无所事事地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看着天际尚未消散的两条淡白的尾线,想着萨丁此时会飞到哪里。
在一起时不觉什么,霍然分开,关于他的事情就悄无声息地在心头浮现。
桌子被一个纸团砸中,抬头,盛安的声音依然冷着:“考试期间不许东张西望。”
卷子都答完了,不能出去,又不能四处看,宋白只好把注意力挪回了那张已经答满的卷子上。
宋白抽出无用武之地的草稿纸,笔尖在上面漫无目的地写写画画。
在他还小时年轻的宋母跟风地给他报补习班,哪怕他当时成绩名列前茅。于是宋白选择了速写,他学习能力飞快,画完了画,他可以坐在画板前发呆一整天。再后来,懒得更加厉害,逐渐也就弃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