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把糖放到桌上,坐到一边,还是那副随性散漫的样子,“你那个去除剂,一定要现在打吗?”
“!!”萨丁差点被柔软的奶糖给呛死,拼了命地咳嗽,连忙从旁边抓了水杯猛灌了几大口。
平复下来,萨丁像个怂巴巴垂了耳朵的兔子,只敢低着头,偷偷打量宋白的神情,“您……全都知道了?”
“嗯,医师都和我说了。” 宋白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丰吉劫你,也和去除剂有关吧。”
完全是陈述句。
萨丁感觉天都塌了,雄主知道这么详细,他,他不会在雄主心里已经被判刑了吧?!
越想越绝望,连忙下地想跪下认错。
下一秒立刻止住,挨着边坐到雄主沙发的不远处。
小心谨慎:“雄主,您、您想怎么处置我——”
“你想哪儿去了,我问的不是这个事。”宋白轻皱眉,他下意识想摸支烟,空空的。这才想起快两个月没再抽过烟了。
萨丁猛然抬起头,才想起刚才雄主的问题,是问他去除剂能不能晚点打……哎??
“雄主,你让我晚点注射,是这个去除剂有什么问题吗?”小心打量。
胆子确实大了,不慌张也不发抖,更不会扑通跪地上说请雄主责罚。
宋白突然笑出声来。
萨丁的眼里满是困惑与不解。
把刚才生出来的买烟想法彻底掐灭,宋白把萨丁勾过来,烙下深深一吻。
直到萨丁喘不过气了,才松开,望着他满是水雾的眼眸,道:“医师说了,这个去除剂你一注射,就会失去所有力量,体质连一个亚雌都不如。骨骼还会格外脆弱,容易生病。”
以为雄主嫌自己麻烦,萨丁连忙保证:“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用雄主费心的。”
额头被轻轻拍了一下,传来雄主温柔的声音:“瞎想什么,又不是嫌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