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晃了晃通讯,对面是真没有平的回应了,倒是多了平的尖叫。
“不!盛安你走,你去找别的雌侍发泄,我不行我拒绝我不要!你别扯我衣服!”平的尖叫。
“胆子大了,敢直接不和我说一声直接去找白山?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雄虫危险的声音。
“那你也不能……两天了,我一步没下床!”指责。
“你不是军雌?”反问。
“军雌不是铁打的,不行!这我刚穿上,哎!我终端还没关——”焦急。
接着,只听嘟嘟的忙音挂断。
萨丁迷惑地看着终端,平不是雌侍?怎么突然开始和他雄主大呼小叫了?
算了,他现在更应该忧虑的事,还是理解这个主动。
萨丁讨厌没有标准答案,像这个主动,按老者说法,就是:一醉,一推,一睡。大功告成!
可是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萨丁年少跳级太快,他考上京大时还是个小豆芽菜,对周围人谈论的雄虫自然没兴趣,等长到感兴趣时,又因为太多常识缺乏反而不知从哪补起。
结婚这么久,全靠朋友不嫌弃。
可现在朋友被抓走不可描述,他就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深吸一口气,萨丁挂上正常的笑容回去。
只是路过柜台时,看见亚雌服务员正向顾客推销,“先生,这款酒可是每个雌君必点的,至于功用,你肯定懂的……”
萨丁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