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打了个呵欠:“腾辉,大三那个,暑假在腾家公司指导综艺结果赔进去好多。我们二年级的干部见着他都绕道走,生怕惹着那瘟神……”
“就你知道多,闭嘴吧。”副班长高高一举手,“酒!酒呢?”
远处还真来了一个亚雌,盘里托着一壶酒,微笑地满上一杯。
“哎!这你不能喝。”萨丁连忙阻止。
萨丁话音未落,副班长已经握在了手里,凑到嘴边刚要喝,却被另一只手夺走。
“谁谁不长眼睛……哈哈哈,宋同学,你好,你好!”
“行了,你们喝够多,该回去了。”宋白冷冷道,似乎对他们已经产生了不耐。
萨丁却暗暗松了一口气,那酒可是他高价买来要给雄主的。据推销员说无色无味,和普通白水外观无差别,而且绝无副作用,试过都说好。
这个酒家,他没出嫁前和尤申经常来,都是熟客,自然也知道这家店没有吹牛的成分,于是就欣然地购入一瓶。
萨丁没意识到,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不和雌君身份的违规事情。
宋白将酒一饮而尽,转头向萨丁:“一会儿回家吧。”
萨丁心中像有团火,烈烈燃烧。
他点点头,“我去叫车把他们送回去。”
近乎小跑着去了外面,路过门旁边,他没听到两个服务员的谈话。
“嘿,你说怎么有虫这么傻,好好的酒不要,让灌凉白水。”
“别瞎说,59桌是雄虫特地来告诉的,说了他们那桌都喝大了,不管雌虫说要什么,什么时候说,一概全换成水,结账都按酒钱来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