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说着退到床边, 脚踩到地上, 刚要站起来, 却感到一种撕裂的剧痛, “啊”地一声,就要摔到坚硬的地上。
完了, 他本就有错在先,又扰了雄主一清早的兴致,三个月来第一次侍寝,他怎么把一切弄得这么糟。
心里被一股冰冷缠绕,密不透风。
可能他就总是爱惹雄主生气吧,萨丁认命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却听到好气又好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是恶魔吗?看见我就跑?!”
口气里有点责怪,然而,举动却十分温柔。有力的手臂从后背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捞起来,稳稳坐回床上。
“雄主,对不……呜!”萨丁刚想道歉,一回头,却撞到密不透风的一堵墙。
“怎么了,我看看。”
雄主的声音总透着股温柔。
身上也疼,鼻子也酸,委屈了一早上的萨丁没忍住,一层浅浅的水雾蒙上眼睛。
“到底怎么了,别哭,昨晚我不好。”宋白头一次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抽了好几张纸巾就要给萨丁。
“没哭,”萨丁粗暴地一把抹掉,倔强道:“是生理眼泪”。
昨晚上他就好丢脸,哭得没一点军雌的理性样子。明明雄主已经很特贴,可是最后连自己怎么回的屋子都不知道。
可没有他这么不像话的军雌,还要等雄主来照顾他。
既然雄主不计较他早上的失职,那接下来服侍更衣的事就更不能搞砸了,萨丁手按在床上,撑着就要起来,结果一阵难忍的酸疼,萨丁脸色瞬间白了,但他死死要紧牙关,不肯让自己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