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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心塞,有气无力伸手道,“宋白,你和你,嗯,雌君怎么相处?”

宋白那边终于照完了镜子,发现依然是一如既往地帅气,理了理头发,“就普通相处,怎么了?”回过头来,灿烂的笑容几乎亮瞎盛安的眼睛。

盛安嘴角一抽,开屏的公孔雀。

“不是问你这个!是说,你雌君,就没和你闹过别扭?”

“从来没有,萨丁很乖,”宋白下意识回答,随即反应过来,“你跟平……?”

盛安破罐子破摔,“是,他突然说要搬回军部去,怎么都不肯在家里。”

虽然和雌虫闹别扭是件丢脸的事,但丢着丢着就习惯了,盛安越说越顺:“军部那地方有什么好的,空气不新鲜,晚上还净是吵嚷声,家里有什么不好,又不用他做家务做饭,怎么偏要回到那个破地方去!”

盛安是想破脑袋,也搞不清平到底怎么想的。反正他要再不阻止,接下来又要独守空房了!

上次平突然的离开,让他饱受了出生以来最难熬的时光。

哪儿都找不到他这么惨的!

见盛安指责的理直气壮的样子,宋白叹了口气。

原书中,平出现的次数寥寥无几,但失去了平的盛安,性格阴沉,偏执,和现在这幅坚定的自我为中心的样子颇有几分相似。

宋白走上前,拍了拍盛安的肩:“你一定是给平惹恼了。”

盛安一脸匪夷所思,“服侍雄主是雌侍的天职,他还敢生气?”

宋白按着盛安,望着天花板无语了一会儿,随即道:“平离开那段时间,你就不难受?”

“难受?开始什么玩笑!”盛安突然挪动轮椅,头也不回地往前挪动,“你根本不会解决问题!”这句话是给宋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