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讪讪:“你看出来了?”
宋白:“眼睛一直盯着玻璃,当我瞎了吗?”
“行了,赶快去吧,要不然你弟弟得哭着说是我押着你不让走。”
萨丁走到门口,迟疑:“那个腾辉……”
宋白:“没事,我昨天就说清楚了,说你是军雌,他好像是哭着跑了。”
萨丁差点栽了个跟头,实在难以想像雄虫怎么会丢脸地哭。
不过临到出门,还是跑回来,凑在宋白耳边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等在外面许久的司机焦急,从窗子外面模糊的影子看到人明明是出来了,怎么突然又折回去了?
等车上终于上了人,司机一看后视镜,知道答案了。
一边面瘫一边想:年轻啊,精力就是好。
……
宋白刚到医务室,一盏孤零零的灯亮起来。
老者穿戴整齐的样子,旁边是行李包裹。
老者一边把一本沉重的笔记递给他,一边道:“这就是我师兄的,一直放在仓库里,中午才找到。”
宋白小心翼翼地翻开这本仿佛重于千斤的笔记,上面俱是看不大懂的公式、缩写。
老者给他翻到一页:“只看这部分,当年消除增强剂的方案其实有两份,一种效果立竿见影,做成了去除剂。另一种见效慢,需要不间断地长达三年的治疗,但是对常年使用增强剂的身体来说,伤害能降到最小。”
“也就是说,在这三年里,萨丁还需要不断忍受痛苦?”宋白皱眉。
“搭配抑制素,足够降到最低,”老者不禁又摇头:“这种药剂所有的原料我这里都有,只可惜,还得有一种具有特殊磁场的矿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