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哪儿不好啊,”眼看着萨丁自动进入了解答模式,宋白贴在萨丁耳边,笑道:
“到时候,他们一介绍起室外综艺的制作人,就会说,‘著名的综艺人,宋白,宋先生其实是个雌管严,别看他在外面风光,但若是给他雌君发现一丁点别虫的香水味,当天晚上回家就得跪搓衣板。’”
话语轻轻的,热风酥酥麻麻的,不断地钻进了耳朵。
“才不会呢,”萨丁撇了撇嘴,手环上宋白的脖子,“我怎么也不可能舍得让雄主跪,要跪,我来就好——呜呜!”
一吻封缄。
许久,宋白才放开他,恨恨地掐了他一下:“再敢说这种话,腿给你打折。”
浑身半软的萨丁晕乎乎地点头,直到宋白给他抱到卧室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摸了下被掐的地方,咕哝着,“一点也不疼嘛。”
肉最厚的地方立刻被打了一下,萨丁被无情地抛到床上,床下的雄虫冷漠无情地解皮带,“上次在医务室里我就想过了,你要是再敢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不会只有说说那么简单了。”
柔韧的皮革在空气中发出猎猎声响。
萨丁紧张地咽了下唾沫,“雄主,你、你下午还有课……”
“管他呢,”宋白笑得像个恶魔:“谁叫你这么不听话。”
于是,不听话的萨丁被宋白狠狠折磨了一个下午加一个夜晚。
第二天日上三竿,宋白早已前去上课了,徒留萨丁一人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