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们眼瞎!”黑短袖一指宋白,道:“他外面穿的,可是咱们王特许的商人红袍,你们谁敢动他根手指试一试!门口的护卫,后边的右护卫,可都在那摆着呢!”
黑域里,绝大多数以劫掠舰船货物为生。每日都会有大量货物,但是日常用品奇缺无比,奈何因为他们的名声不好,甚少有商人敢来交易,因此,王特意下了命令,凡是有商人到来,皆身披红袍,不论性别,以礼相待。
就连他们所在的这间商会酒吧,也是王特意为了迎接商人所建立的地盘。
背心雌虫和高大侍者互相望了一眼,内心俱是惊骇。
他们日常是调戏雄虫惯了的,这里雄性本就少见,若真是个落单雄性,那么一逞□□也是无妨。
可是若胆敢犯了王的忌讳,那么可是要受尽苦头的。
想起王的手段,一时间,俱是冷汗涔涔,只顾埋头喝酒,再不敢抬头。
宋白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事,他一直在盯着不远处的一个雄虫,他一身白袍,在一群黑压压的平民间甚为显眼。
黑域里以颜色为区分,黑袍平民,红袍商人,这白袍则是王的护卫。
宋白盯了他已经有三天了,每天晚上八点,这个白袍护卫就会在这里待上半个小时,一个人,一杯酒,静静地侍弄手中物件,等到时间一过,直接离开,这期间来往雌虫众多,却没有任何人敢冒犯。
宋白端着酒,起身,坐到白袍对面。
坐近了,宋白才看清白袍似乎在打磨什么东西,没看清,白袍直接装进了盒子里,皱眉道:“你有什么事?”
宋白说:“我要见你们的王。”
白袍把小盒子贴身放好,这才抬了头,他有一个干净的脸,连气质都干净得仿佛与周遭的纷扰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