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抹了把脸,暗自骂道。
幸好是冬天,穿得厚,这要是夏季……那他就彻底不用在这世上混了。
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吵闹,不少路上的雌虫都纷纷围了上来,萨丁还以为是自己怎么了,但雌虫们并没有向他看过来,反而围在了餐厅的窗户边,同时传来的,还有接连不断地议论:
“那雄虫胆子真大,光天化日,居然敢在雌虫面前撩骚。”
“哎,那雄虫可披着红袍啊!罗姆也敢惹他?”
“罗姆是什么人啊,之前玩死了两个会馆的雄虫,你看谁把他怎么样了么……”
萨丁僵硬地向餐厅里望去,隔着一层玻璃窗,几个膀大腰圆的雌虫,围在萨丁刚刚坐着的地方,而宋白,几乎要被他们挤到玻璃上。
那个家伙,还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淡漠。
萨丁狠狠一锤玻璃门,一股怒意腾地窜了脑海。
嗡地一声,萨丁似乎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人群的喊叫,但他什么都记不住了。
……
“萨丁,我没事,没事了。”
急切又温柔的叫喊,萨丁的视线重新恢复清明。
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满地的玻璃碎片,他跪在地上,双手狠狠地掐着一个健壮雌虫的脖颈,雌虫脸涨得通红,眼球突出,随时要窒息死掉,而他身边,则是早已横七竖八躺倒的其他雌虫。
宋白好好的,宋白还好好的。
唯一一个念头,集中在萨丁手上的力气飞快褪去,身体一软,他被重新揽进了熟悉的怀抱。
干净温暖的味道,比那食不知味的蛋糕要好闻上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