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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个伎馆里逃了个雄虫么,急什么?”青王淡然的声音传来。

“可是,他毕竟服侍过您,抓回来要怎么处置是个难题……”白衣护卫面露难色。

“挑断他手脚筋,再剥去衣服,游街示众,直到认错并保证不再犯为止,不是在律法里写着呢么?”青王轻描淡写。

“若他吵着见您……”白衣护卫迟疑。

“一个雄虫,”青王唇角是轻蔑的笑:“三天不够,就改一个月,等他冷静下来,自然就知道一个雄虫,到底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说话间,他目光隐晦地瞟了一眼宋白,泛着冷意。

宋白目光复杂地看了青王一眼,起身离开,没有像往日一样施礼。

“你在他面前说这事干什么?”萨丁愤怒地起身,双手死死按在桌子边沿。

“他让你那么心神不宁的,这六天里,你哪天有开心过?再说了,一个雄虫而已,你也犯不着为他折磨着自己,我看着也心疼。”青王像往常那样哄他。

“他让我怎么样,我都乐意!”萨丁摔下话,忙跑了出去。

望着四敞大开的门,青王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在萨丁离开后很久,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萨丁坐过的椅子,无限温柔。

……

回程路上,萨丁远远跟在宋白身后。

心虚,不太敢离近。

然而,宋白却在前面停了下来,没有回头,止步不前。

他在的地方正是一条狭长的小路,两边并无建筑遮挡。

长长的黑砂石路上,只有他们一前一后两个人。

萨丁进退维谷,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