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中将似乎陷入了回忆,道:“那时候,实验所是一边研究并改良,一边找志愿军雌进行实验,他们经常会找我去测试记录身体数据,志愿者有很多,可是,能在那出现三次的从来没有,他们第一次注射,第二次打驱除剂,也就是萨丁,他才四岁,那一年我真的是常常见他。”
齐中将笑了笑,望向宋白,他的笑容敛了许多,多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道:“我从来没想过,萨丁还有嫁人的一天,毕竟,记忆里,他才有这么高。”
齐中将用手比了比大腿的位置,萨丁正在喝汤,呛了一下,说:“我没那么矮吧?”
萨丁和齐中将追忆往事,你一句,我一句,聊开了。只有三人的餐桌上,气氛十分热烈,但是这些影响不了宋白,他放下酒杯的举动里甚至有点尴尬。
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宋白心里叹了口气,轻轻地想。
自从他进到齐中将家里开始,齐中将就无时无刻不在摆脸色给他看,从一进门只招呼萨丁,到刚才餐桌上那说不清意味的一望,宋白感觉自己被看穿了,他主动讨好的举动,显得过于卑微、可笑。
这位齐中将,绝对没有他柔美外表所展示出来的那样单纯无害。
一顿饭两人热烈,一人冷淡的情况下,不尴不尬地吃完了。
“反正,齐叔你现在给我的印象,可没小时候伟大了。”萨丁吃完最后一口,愉快地结束话题,他最近孕吐的厉害,实在没有好好地吃过饭了。
直到他侧过脸,这才发现宋白神色平淡,他猛地一回想,才想起宋白整场用餐时几乎没再说过话,嘴唇抿紧,心中多了许多歉意,把头靠向宋白,小声说:“抱歉啊,我每次一和齐叔说话,就总会忘记身边有人,宋白,忽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