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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幕降临,萨丁不太放心地探了探宋白的额头,道:“你真的没事吗?”
他们正走在回家的街道上。
在齐中将家,当萨丁把两块蛋糕端下来时,他立马察觉了气氛不对劲儿。
不仅是因为宋白和齐中将靠的那么近,更是因为宋白垂落在身侧的手,还在嘀嗒流血。
萨丁手里的蛋糕当即都摔在了地上,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下楼梯,飞奔过去,扯出随身携带的无菌纱布,给宋白的手止了血。
萨丁当时太慌了,他一心想把宋白带出去找医生,和齐中将的道别都是匆匆的,直到附近医院大夫用责怪地语气嗔他大惊小怪,萨丁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
不知为何,宋白始终浑浑噩噩的。
宋白按下了萨丁的手,安抚他,道:“没事,我只是被血吓到了。”
萨丁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黑夜中,宋白没有看清他的神情,只与他继续前行。
冬末春初的冷风不再有前些日子那么锋利,带了几许柔和,伴随着萨丁的声音一起传过来。
“中将和你说了什么?”萨丁轻轻地说。
宋白一僵,他问:“你听到了?”几乎是打颤的语气。
“没有,”萨丁摇了摇头,“就是没听到我才奇怪,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奇怪的表情。”
“嘱咐我一定要对你好,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宋白声里含笑,但是黑夜笼罩了他的身形,同样遮住了他的脸,看不见他是否真的在笑。
“哦?是吗?”萨丁同样以笑回应,却没有他前几日的故作耍赖。
两个人,两声笑,午间的事谁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