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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当地警署,太阳还悬在上头,警长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看到了检察部的车,主动上前来拉开了车门。
“呦,不是说来检查的,你怎么还带个雄虫的小辈来了?”警长向奎恩挤眉弄眼。
警长和奎恩是老相识,他们毕业于同一所大学,毕业后一个进入警署,一个进了军部。
联想起奎恩为了升迁一直没有结婚的事,警长毫不顾忌地开了玩笑。
倒不是警长胆子大,不怕雄保,敢随意调笑雄虫。
雄虫在社会上同样按照等级,划分出三六九等,雄保保护的雄虫,通常是中产阶层商人家庭,或是世家贵族这类有钱人,平民雄虫被雌虫们开玩笑,口头上花花几句,那都是常有的事。就算他们报了雄保,面对这些连最便宜会员费都交不起的平民雄虫,雄虫都懒得派人,就更别说调解了。
显然,警长以为,跟在奎恩身后的雄虫,就是一个普通的平民。
奎恩并没有附和警长的低级趣味,他疾言厉色,道:“后辈面前,你胡说什么!”
说完,他转身,对宋白温声嘱咐了些什么,又指了个耐心的亚雌警员带他进到警署里去。目送着宋白消失在警署大门,奎恩才转回头,用胳膊肘重锤了警长一下,他沉着脸道:“开玩笑你也不会看人!”
“他有什么能耐,看他身上穿得那么素,没一丁点有钱人家出来的气质,这样的平民,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低头了?”见奎恩一脸严肃,警长脸色微沉,他道:“你是说,他、他是世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