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甚至吹了吹灰,飞起的灰尘差点迷了他眼睛,宋白条件反射一般,他去办公室内独立的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打湿毛巾,出来后递给萨丁。
“谢谢,哎,你刚才叫了我两次,怎么啦?”萨丁把毛巾往眼睛上按了按,刚才灰尘让他流了点眼泪,毛巾的冰凉就舒服多了。
“没、没事,”宋白下意识地躲闪,萨丁已经那张旧地图展开,铺在了桌面上。
“你肯定用得到,在网上、图书馆,你找不到二十年前的京都旧地图了。”
萨丁很自然地说道。
宋白陡然一个激灵,他是怎么了,怎么慌成这样?
他缓缓呼了一口气,坐到椅子上,一只胳膊压在地图上,对着萨丁,他道:“这次,我很抱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安全——”
“喂喂!”萨丁屈着食指,指关节叩击桌面,发出砰砰的声音,“你和我道什么歉,你说得很对,我们是应该吵一架,迟早都要吵。但不是柯姆的事,也不是你的事,该道歉的是我。”
“我和原来宋白的事没和你说过,也难怪你会觉得,‘他’给我下药的事,我会算在你头上。”萨丁学着他的样子,吐了一口气。
在天台上,柯姆给萨丁看的就是一个诊断书,说萨丁的流产是因为药物过量导致的,再结合柯姆的话语,不难猜测发生了什么。
被雄主下药流产,对每个雌虫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事情,雄主是重要,可是孩子更重要,有些雌虫为了孩子,是可以和雄主拼命的。